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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最后的战役(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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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方平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变成了一个魔,而且是比阴屠还要邪恶的魔,这怎么可能呢?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当他看到那张乾坤八卦图的时候,他的七窍开始渗出血来,这与七魂的情况是一样的,而七魂正是魔的化身。

更重要的是,席方平看到自己的血流在那朵奇异的莲花之上的情景,那莲花变得更加枯萎,雪白的色彩永远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情的黑色。这所有的一切证明他就是一个魔。

席方平不能不相信自己已然成为一个魔的事实,因为在他的眼前出现了另一个席方平,一个邪恶的席方平。

当席方平与南宫小子穿过锁龙洞那黑暗的隧道之时,席方平看到了石桥,还有桥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先行一步的路奇轩,而另一个则是一身黑衣,手里执着长长邪刀的席大路。

已成为邪人的席大路在困魔鼎前面的石桥上等候着席方平的到来,但却没有想到等来了剑客路奇轩。

杀了昆仑山门口的九头开明兽之后,路奇轩先进了锁龙洞为席方平开道,过了隧道之后,他便看到了这个黑衣的邪人。

路奇轩从来没有见过席大路,所以只当是一个邪人,不由分说挺剑便刺。成为邪人后的席大路怎么能是路奇轩的对手,兵器相交,邪刀立即脱了手,飞落在那石桥下面的溶岩之中。

路奇轩没有丝毫迟疑,手中宝剑向着席大路的心窝便刺了过去。

就在轩辕剑尖离席大路心窝还有半寸之际,路奇轩突然听见身后席方平大喊:住手。

路奇轩就听见脑后风声,他急忙右手收住剑招,左手向后一捞,将一柄小片刀抓在手里。

路奇轩纵身跳开,回头莫名地看着席方平,只见席方平也不理会他,一下子奔到了父亲的跟前:爹。

邪人席大路用手相搀道:幸亏你来得及时,否则咱爷俩便见不着了。

但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席方平,席方平却早已站了起来,连着后退了好几步,正色说道:你根本不是我父亲。

这句话令一旁的路奇轩极为惊讶,他这才知道此邪人是席方平的父亲。一时间,他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南宫小子此时也走了过来,与路奇轩站在了一起,道:席大哥的父亲已经死了。

路奇轩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没有说话。

席大路愣了一下,然后从僵硬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冷笑:你还记得?

席方平咬了咬牙道:在十巫堡,你趁我受了恶龙侍者的伤势之时,险些在梦中夺走了乾坤八卦图,我当然不会忘记的。

席大路点点头: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席方平并不理会,他转过身对路奇轩道:路大侠,求你放过他,他是邪人不假,但也是我的父亲。

路奇轩点了点头,此时他真不知该不该站在这里。

席大路叹了口气道:孩子,你胜了。

话音未落,只见席大路突然发难,一个箭步蹿到了席方平的身侧,左手早已将席方平挟持在怀中,右手却如闪电般地伸向了席方平的素魂衫中。

这几下干净利落,又是突然发难,即便是路奇轩想要营救也是来不及了。

身为邪人的席大路力大无穷,席方平根本是动弹不得,乾坤八卦图也被邪人父亲夺在手中:孩子,别怪我,阴屠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我不能不这样做。

事到如今,席方平只恨自己对这个貌似父亲的邪人心存善念,但一切都晚了,他知道,此时再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于是,他叫道:南宫。

下面的话他并没有说,但南宫小子与路奇轩都明白席方平想的是什么。在这样被挟持的情况之下,路奇轩身为一剑客,武艺高超必然会引起邪人席大路的严加防范,逼急了,他会抱着自己的儿子一起跃下石桥。

死,席方平早已置之度外,但那张乾坤八卦图若落到岩浆之内便再也不容易拿到手了,眼下阴屠魔界的力量已经控制了人界大部分,更不容有半点闪失。

所以,路奇轩此时不能有半点动弹,相反的,南宫小子则真正地派上了用场,他轻功卓绝,妙手神偷,邪人席大路虽然知道这些,但毕竟还是视其为不谙时事的少年,警惕之心自然也不会那么强烈。

但席方平却失望了,在这样紧急的关头,南宫小子却没有动弹,因为他害怕。

南宫小子怕自己失手,更害这样反而害了席大哥的命,所以他犹豫了,但就是这样的犹豫给邪人席大路创造了时间。

挟着席方平,邪人席大路向回而行,显然他要回到那暗黑的隧道之中,回到魔界阴屠的面前。

两个人从南宫小子面前走过,窄窄的石桥上显得十分地拥挤,南宫小子没有动。

席方平的瞳孔在收缩,他知道南宫小子的犹豫使他失去了最好的反击机会,路奇轩若动手,情况可能会更糟。

但路奇轩还是动手了,看到南宫小子犹豫,路奇轩不能不动手,他不能让图被一个邪人带走,更不能让席方平落入到邪人之手,虽然那邪人是席方平的父亲。

轩辕剑不知是从何角度刺了出去,直点席大路的手腕,席大路没有想到自己挟持着席方平,这个青衣人还会出手,不禁一呆,其实他的反应根本就无法改变那结局。

剑尖正点在手腕之上,未曾用力,那卷图早已脱手,紧接着,路奇轩的轩辕剑竟然脱手了,剑身反转,剑柄一下子勾住了图卷上的线,图随剑走,落在了石桥之上。

路奇轩人界中最有名的剑客绝不会轻易撒剑的,但他没有办法。就在轩辕剑刺中席大路手腕的同时,席大路本能地向后一退,脚下不稳,抱着席方平便向桥下的溶岩中坠去。( )

只见路奇轩根本就没有细想,撒剑勾住图,身子却如影随形地向着席方平两人射去,吓得南宫小子目瞪口呆。

路奇轩拼命一跃,右手一把抓住了脚踝,而左手则把住了石桥的边缘。

三个人便吊在了那石桥的边上,路奇轩在上,席方平在中间倒挂着,他的脖子却被邪人席大路紧紧地勒住,一时间面红耳赤竟然有窒息的危险。

石桥下溶岩炽热,火苗飞快地蹿了上来,立即将席大路的脚点着了,火沿着他的身体慢慢向上。

路奇轩喘了一口气,左手一用力,整个身子一下子腾空而起,他本想将右手拽住的两个人一起拖到石桥之上,但出乎他的意料,他拽上来的只有席方平。

就在身体即将向上飞腾的瞬间,席大路突然间松手了,他整个身体向着溶岩中坠去,飞快地融入到了那火热的岩浆之中,看不到半点痕迹。

路奇轩放下席方平,拿起桥上的剑,看了一眼剑旁的那轴图,后退了几步,冷冷地看着南宫小子。

南宫小子的姿式似乎都没有变,站在那里如泥塑一般,他在为刚才自己的懦弱而悔恨,若刚才自己出手的话,路大哥与席大哥也许不至于险些落入岩浆之中。

此时,南宫小子羞愧地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呆呆地看着席方平。

席方平被父亲勒得面红耳赤,但很快脸色就缓了过来,只是他的表情显得十分地怪异。因为在生死悬于一线的瞬间,他看到的路奇轩与南宫小子不可能看到的画面。

父亲,已成为邪人人父亲笑了,而那绝不是邪人的笑。

本来父亲可以不松手的,但他为什么会松手呢?难道他怕勒死了自己的儿子,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

席方平相信父亲的慈爱,因为那笑容的确只有活着时候的父亲才能发出的,但正是这个笑容在赤火中消失了,那个瞬间,席方平忘不了。

父亲不是一个邪人。

这是席方平的答案,至少在落入溶岩的那个瞬间,他不是或者说不再是一个邪人,席方平毫无理由地相信这一切,由此,他更相信的是,自己是亲手杀死父亲的凶手。

当年在十巫堡中,巫咸等人就曾说过,席方平将要亲手杀掉自己的父亲,看来那预言果然灵验。席方平终于没有摆脱预言中的自我。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带着怪异的表情,即没有看身旁的路奇轩,也没有看较远处的南宫小子,而是俯身拿起图来向着石桥深处走去。

路奇轩看了一眼南宫小子,也没有叫他,而是慢慢地跟在席方平的身后。

南宫小子仿佛从梦游中刚刚苏醒,他也只好远远地跟在路奇轩的后面。

席方平终于来到了石桥正中的那小块空地之上,来到了那困魔鼎前,他小心翼翼地将乾坤八卦图放进了鼎中莲花的茎杆之中,然后默默地看着。

席方平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动作缓慢而又有些僵硬,令身后的路奇轩与南宫小子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惧意,但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站在远处观看着。

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席方平仿佛发了疯一般,双手猛地伸进困魔鼎的水火之中,将那莲花折了下来,狠狠地抓在手中,向着困魔鼎砸去,仿佛他手中拿的是一个棒子,而那鼎则是一条恶狗,正要向他扑来似的。

席方平的口中大声叫着:为什么?为什么?

席方平突然爆发的举动令身后的路奇轩与南宫小子都大为震惊,但很快,他们就明白了,席方平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坠落在溶岩之中,虽然那是一个邪人,对他的刺激也一定不小,但这样一来,乾坤八卦图怎么能恢复大道法力呢?

两个人一时间不知是否应该上前去劝说,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这洞中一声鹰鸣,一只硕大的秃鹰仿佛从天而降,伸出利爪便抓住了席方平的衣领,一个盘旋,向着对面便飞了过去。

路奇轩反应极快,他一纵身早已伸左手抓在鹰爪之上,但右手的轩辕剑却张舞了两下,未敢刺向这只秃鹰,因为他知道与席方平身在半空之中,自己若伤了这只鹰,两个人必定会掉落在溶岩之中。

南宫小子在他们身后较远的地方,看到此景,急忙奔向前去,却发现脚下的石桥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一个突出的断崖罢了,自己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

与此同时,洞内一声巨响,天穹般的洞顶突然间仿佛下起了箭雨,冰制的箭雨,锋利无比,密密麻麻的。

南宫小子一连几个纵身,沿着那断崖倒退了回去,于是他便被困在了锁龙洞中。

而那鹰在这箭雨中穿行,虽然身体硕大,但看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很快地便飞出雨林,落在了对面。路奇轩刚想拔剑,却猛然间看见了那雪山之颠的瞎眼老者。

席方平自然也看见了这个瞎眼的老头,但他似乎过于疲劳了,他的眼前一阵地迷茫,便一下子摔倒在地,手中的莲花及花茎中的乾坤八卦图也扔在了一边。

在玛多城的天井之中,席方平倚着那口神秘的棺材终于回忆起在锁龙洞中发生的点点滴滴,他呐呐地说道:其实当时我有机会伸手,父亲也许不会死得那样惨。

席方平停了一下,突然大声说道:但这并不表示我就是魔,我并没有亲手杀死我的父亲。

棺材中的阴烛追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伸手呢?你不是有机会吗?

席方平辩解道:当时他勒着我的脖子,我怎么可能伸手呢?

阴烛的语调一点没有变:怎么不可能呢?你倒悬在空中时神智却是清醒的。(. )

席方平无语,仿佛阴烛能够看到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各种细节好象比自己还要清楚。

阴烛接着说道:因为你不愿伸手,你根本就不想伸手,你认为自己是人界的救世主,一个救世主怎么能有个邪人父亲呢?他的相貌已经永远不能影响到你了,你变得冷酷无情。

席方平浑身颤抖:这就是你说的魔?比阴屠更为可怕的魔。

阴烛道:不,这也许只是你成为魔的原因,但事实是你根本不怕那诅咒。

席方平道:那诅咒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是谁?

阴烛叹了口气道:你真的想知道?

席方平咬牙点了点头:我必须知道,因为你可以将我带到魔界,杀死阴屠。

阴烛惊奇地问道:成为一个魔也在所不惜?

席方平坚定地说:只要能够对付得了阴屠。

阴烛追问道:你还是以为你可以拯救整个人界。

席方平道:不错,除了我没有别人。

阴烛笑了,声音更是尖利刺耳:看来也只有你可以取代阴屠的地位了。

席方平奇怪地问:取代?

那阴烛似乎并没有理会席方平的疑问,而慢慢地说道:不错,你以为阴屠是永生不死的吗?错了,魔界只有一个主人,而主人的名字就叫阴屠。而你要取代它,要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拯救人界,那你一定要知道怎样才能成为阴屠?

席方平怎么也想不到棺材中的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仿佛是一种暗示,暗示着席方平化身为魔的方法。

阴烛发出了动听的声音,慢慢地讲述道:在还没有人界的时候,魔界与道界有过一战,那一战打了很长时间,后来以道界胜利结束。但道界从此自甘堕落,于是出现了一个名叫盘古的英雄。由于他的想法与道界相悖,所以被困于混沌之中……

混沌如鸡子,盘古受难十万八千年,然后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十万八千年。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故天高九重地厚十八。

道界见盘古竟然新开天地,于是与盘古绝裂,盘古亦将道界的那副皮囊化为人界万物。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为星辰。皮肤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甿。但唯独少了智慧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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