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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 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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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慕容棋直截了当将话撂下来,平阳微怔了下,掩唇轻笑出了声,说道:“兄长,真会说笑。我那四妹……唉,哪里像个公主的样子。撇开那身份不谈,以兄长的学识能耐,那妮儿……打小起便有的惹祸本事……只怕,委屈了兄长。”

慕容棋勾了勾唇角,单手抚了抚圈椅把手,身子往后一靠,换了个舒适些的坐姿,轻摇折扇,黑眸眯了眯,呵呵笑出了声,言道:“怎会?!四公主娇婉可人,聪慧智敏。倾城之姿,如此佳人!求而不得。兄长我心慕久矣,若得佳人,自是视若珍宝。拜求二公主殿下成人之美!则个。”

话到这份上,平阳再想推迟就有点说不过去,微蹙了蹙柳眉,抬首轻瞪了几眼边上抱着儿子傻乐的祁暮清,略感无力地轻笑道:“婚姻大事,得父母之命。我这做姐姐的,纵使有成人之美的心,也得先看太皇太后与太后二尊的意思,其次,还得二皇兄他点头……”

说着,递了个逐客的眼神给祁暮清,再这么扯下去,自己非给逼着应下来。惟今一字诀:拖,额尔穆图那事,希望四妹能早日看淡的好些。

祁暮清笑眯着眼儿,搂抱着逗闹得小脸红扑扑的文洛,父子正乐呵得欢时,猛地被妞儿横了一眼,心情多少有点郁结。剑眉蹙紧,眸光微寒,抬眼瞪向甚是没趣的慕容棋,只差抬脚来踹了。

慕容棋以扇抵颚,不以为意地嗤笑了几声,说道:“既然如此,底下如何做,为兄心里便有了数。在此,先谢弟妹的成全了。”

说完,起身拱手作了个揖,算是答谢。当即,转身过去,状是心满意足地要离去。

平阳先是一愣,回味出了话里意思,脸色蓦地一变,猛地一抬头,瞧到慕容棋一副要走的样子,想出声唤住,可潜意识里,又觉得好似不妥。

只那一刻,思绪百转千回,万般涌上心头,却怎么也张不了这口。也许,一切皆是命也。祸福难料,缘起缘灭,且由他去了。现下,她已是有心而无力了。累了,当真累了。

平阳垂下眼睑,很是落寞,怔怔地坐在那,出了神。

祁暮清默默瞧了几眼,心里有了数,站起身,将文洛交给一侧的侍婢,抬袖挥退一众,往前几步,单手提起犹立在门边慕容棋的后衣襟,稍一用力,将对方整个丢出了门,怒道:“立刻滚,否则……”

铁拳攥得咯咯响,阴沉着脸,浑身戾气,砰地一声甩上了门,落好了门栓。

这般糟糕的待遇,慕容棋早已习惯,且安之若素。随手挥退欲上前搀扶的侍监,笑呵呵地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朝阖进的门扉,勾唇轻轻一笑;兀自挥开折扇,慢悠悠地摇扇,踱走。

屋内,祁暮清很是小心地打量了会平阳的反应,待确定无碍后,方才松了口气。往前几步,紧挨着平阳落了座,伸臂将失神落魄的妮儿揽抱到怀里,心里回味着先前平阳说的话,一丝丝甘甜冒出在慢慢浸入枯泽许久的心田。

像是怕她反悔,埋首在佳人的鬓发里,好一阵厮磨,凑耳轻语道:“冉儿,你方才说的可作数?!”

平阳微愣了下,暗咬了下唇,轻蹙了蹙眉,当下,只感喉咙一阵发干,本是随意打发慕容棋,才应下的。这厮居然当真惦记上了,回绝嘛?!都到这份上了,自己矫情得哪门子的劲?!好累,真的好累。

轻轻嗯应了声,眸光黯然,低首掩去不该有的情绪,放软身子,轻依偎了过去。回搂住对方,埋首在胸膛,听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心跳,泪水无声滑落。她真的好累,不想再去争了,好累,好累。真想找个肩膀来靠,她累了,再也斗不动了。

轻勾起妮儿的下颔,寻到那抹樱唇,俯首轻吻了上去。没了往日的激烈急促,只小心翼翼如是珍宝般反反复复地啄吻轻吮着。小心地逗弄着,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猫儿。

一吻罢,情心难平。

平阳绯红了脸儿,双颊臊烫,轻咬下唇,恼羞地瞪了眼一脸餍足笑容的祁暮清,扭着身子想挣脱开这令她无比难受的氤氲情迷。

得了这么大的甜头,祁暮清哪肯就此轻易作罢。也不想再回内院,将忸怩挣扎的佳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偏阁而去。

“是时候,给那臭小子再添个弟妹的了。”

平阳一怔,脸色僵住,种种如梦境般,一一回想起来,由不得地打了个寒颤,抬眼瞥了下笑得眉眼飞扬、兴致正浓的祁暮清,想到当下朝堂的局势,想到自己身后的一大家子,默默垂下首来,不想再此时此刻再与他有甚么不该有的冲突。

迅速平复心里的哀伤与悲愤,平阳低首掩饰去此刻不该有的情绪,轻咬了下唇,伸出一臂来勾住祁暮清的脖颈,一手抚上祁暮清的脸庞,手指慢慢描绘勾画着那眉眼、鼻、唇,脸颊,再脖颈、胸膛……最后慢慢滑至他的心窝处,勾唇浅浅一笑,回道:“好,延之,一切听你的。但,我有一句话要说:虽说孩子是你我两个人的,可我毕竟是生养他们的。若你将来对他们……或者对我不好,那我就带着他们走,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你找都找不到。”

说着,手指状是无意地戳了戳祁暮清的心口,笑得分外的娇美可人。

祁暮清蹙紧眉头,定睛仔细地打量了会平阳,沉吟片刻,俯□,凑耳低语道:“那我便去找,天涯海角,也要把你们挖出来。用绳子捆,用铁链子绑,也把你这妮儿绑回来,永远拴着。”

闻言,平阳双臂勾住祁暮清的脖颈,笑得个花枝乱颤,眼泪都笑出来了,才作罢。凑近轻啄了下对方的脸颊,双臂拥紧,绵长的一个吻,弄得祁暮清一阵恍惚意乱情迷,心神聚乱时,附耳轻回道:“那我也有办法,若你捆着我不放,那我就去死,带着孩子一起死,免得他们留下来,没准,也活受罪……”

此话一出,犹如一盆冰水淋头而下,浇淋得祁暮清的骨头缝都渗出寒意,阴霾笼罩双眸,说不清的错综杂乱,身体止不住地颤栗了下,祁暮清一声不吭,快几步将平阳抱进内室,回身踢上门,将人儿轻放置床榻,俯身就倾压了上去。

不顾平阳的羞涩挣扎,箝制住她,快手解去彼此的衣衫,抱着佳人儿的娇躯,对着那白嫩的肩头,不重不轻地一口,惹得平阳一声惊呼,眼泪当即滚落出了眼眶。

祁暮清瞧了眼,不吭声,由着平阳细声地啜泣,只是放轻了力道,一口口地轻啃着对方的细臂,胸脯,腰肢,往下一寸寸地,只弄得那本就细嫩光洁的嫩肤上布满了轻轻的牙印儿,才收了口。

瞧着平阳哭红的眼儿,还有那僵绷颤抖的身子,低首唇舌慢慢覆上胸前的软丘,轻轻逗弄着,单手抚向那私密花间,细揉慢捻着,只待春意泛滥,人儿身子放软,双颊绯色,眸光点点时,才慢慢伏身挺进去。

无论他如何逗弄,平阳微白着小脸,泪水静静淌着,死咬着下唇,硬是一声不吭。直到云消雨毕,平阳立刻翻开身子,卷了个锦被将自己团团裹了进去,挣扎着拼力往往床内挤,不想再去理会那厮。

几次使力,发现扯不开被褥,没想到人儿倔强成这样,祁暮清蹙了蹙眉,所以拉来另一床锦被,将床里那团整个包了进来,果然吓得人儿一阵惊呼乱叫。当即,手脚并用地人儿扯了出来,锁到怀里。拿脸颊慢慢摩挲着她的发顶,凑耳轻语道:“下次莫再这么说,你是我的。刚才,我可哪里都盖了印了。你跑不掉,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你若敢死,还敢拉上孩子一起,那我就去阴曹地府追你。死也要和你葬在一起,烂在一块,这辈子,下一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你依旧是我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闻言,平阳低首啜泣开来,回身狠捶祁暮清的胸膛,一下重过一下,奈何力气小,只能给对方挠痒痒,最后只得像个孩子般无措地哭泣开来。

早已习惯了平阳一阵晴一阵阴的性情,祁暮清无奈地抹了把脸,慢慢将哭得岔得气的人儿搂到怀里,附耳轻声诱哄着。无意地瞥到床角内侧有个檀香木盒,觉得眼熟,不由伸臂来取,打开一看:原是他早前送的‘璇玑玉镯’,有一阵子没瞧见了,何时放到这里来的。这妮儿,当真粗心。

没细想,执起人儿的一手,小心地给戴了上去,握住柔夷,伏身啄吻了几口,蹙着眉,嘱咐道:“这是当日来京时,一位高人送的。说是可逢凶化吉的。你得整日带着,莫再摘下了。不想再要孩子,不要就是了。有个洛儿,够了。既然你已答应了嫁与我,那就选个日子,咱们办一下。不惊动外人,就家里些人。可好?洛儿若能入祁家谱,最好。若你不肯,跟着你姓李,也无不可。

莫气了,这日子得来不易。好好过着,外面再乱,一切有我。有我在一天,你们母子皆无事。一家也无事,我会护着你。放心,我会对你和孩子们好的。

只一件事:你那四妹——长宁公司,我那混蛋兄弟!我爱莫能助,这事,你最好也别插手。顺其自然,也不是坏事。

李家与祁、慕容两家联系得紧,也是好事一件,以后,不管发生甚么,对我那混账兄弟,多少是个约束。有甚么不好,嗯?!洛儿以后也能添得几个亲上加亲的好兄弟,挺好的。

莫让我再担心你,若局势再这么乱下去,也许连我也得出去,就凭着那两个混账,只怕压不住……”

平阳听到这,恼了,挥开手,怒道:“只你长那本事,去,走你的。( )最好,去了别回来。省得眼前烦,四妹的事,我就算想插手。以文昌侯的个性,还有那手段!我有这机会嘛?!

连我四妹都护不了,你如何护我与洛儿,只嘴上说得好听。只怕是唬我的,走你的。我也省了这份子的心,只当没认识你这罗刹……”

“还没说完,你又恼。我怎舍得走,就算被同僚笑死。我轻易也不走,我得守着。守着你这个小夜叉,哪也不去。还得照顾那臭小子,有空再得添上几个,哪里也不去。

我会对你好,是真的。对孩子好,也是真的。不信,你摸摸心口。”

说着,祁暮清握起平阳的手就往他胸口靠,平阳先是一愣,而后手下光裸的触感,脸又羞恼得红了起来。抬首觑到祁暮清促狭含笑的眼神,顿时气得将手当即甩脱开,翻身朝了里。

这时候,居然还不忘占她便宜。混账!

祁暮清仰首爽朗笑开,怕妮儿真恼了,伸长手臂将佳人捞抱到怀里,吻吻面颊,刮了刮平阳的俏鼻,一脸的莞尔,将佳人儿揽到怀里拥紧,抚着那嫩白的玉肤,滑腻似酥,不由心头一漾,不等人儿反应过来,覆身又倾压了上去。

一室情暖,却又有说不出的奈何与心愁。

一晃眼,四年过去,又是一个秋高气爽时,濯园,午后,日头不错。冬梅小心翼翼地从摇床里抱出甫满周岁正坐着咿咿呀呀学语的小郡主嫣然,打算出去到园子里散一会步,顺便晒晒太阳,透透气。

慢慢步出屋,还没来及打起帘子,只听得外面公主又在训洛公子与侯爷了。一个忍不住,由不得笑出了声,男孩七八岁来狗都嫌,她们家的洛公子自打能站稳了跑路开始,是整日地闯祸呀。都说是严父慈母,可到了她们家这,却是慈父严母。原刚洛公子开始调皮闯祸时,她家公主只是说几句,便再舍不得了。侯爷就更不谈了,哪知道,后来祸越闯越大,直到有一次,差点烧了皇帝的宣政殿时,她家公主再也坐不住了。

从那次闯祸后,她家公主开始亲自监督洛公子的教导。以前,侯爷还可以每次遮掩。可如今,怕再无遮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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