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痛失所爱（1/2）

卫郦软软地被白落笙抱在怀里，呼吸变得迟滞，现在轻轻的动作，都会让她痛苦异常，一口血吐出来，白落笙吓得急忙替她擦拭，眼里泛出晶莹的泪光。

“笙哥哥……”

“小丫头，小丫头你别说话，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白落笙脸上满是惊慌无措与茫然恐惧，其实他在自欺欺人，这个样子了，怎么会没事呢？

“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不是人，我是妖。”卫郦清亮的眸光黯淡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才会在短短的一年里死了两次，她现在看着白落笙难过的样子，心脏疼得越发厉害了。

“妖？那你，那你是不是不会死？”白落笙眼里多了些许希望，妖又如何，人才是最可怕的生物，只要他的小丫头没事，他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

“对不起……妖不是不死的。”卫郦变换出雕刻着白落笙样貌木雕，艰难地举起手递给他，“本来是想把这个给你的，一个是你一个是我。笙哥哥，你要答应我要好好活着，等我……”

卫郦的话还没说完就咽气了，白落笙看着怀里安静的少女，一颗心仿佛碎了，为什么会那么难过呢？

小心翼翼地放下卫郦，白落笙举起匕首走向那个放冷箭的漏网之鱼，一刀一刀地割在他的身上，他黝黑的瞳孔里渐渐漫上冰凌，被那视线一瞅，冷得连心尖都在颤抖。

卫郦死了，带走了白落笙生命里唯一的美好，他绝望地回到那个混乱、肮脏如地狱的世界，以杀伐麻痹自己，用性命拼搏出属于自己的势力，向那些贵族发泄着自己的痛苦。谁能想到百姓歌颂的白帝，打下这片江山最初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替卫郦报仇。

天下初定后，不能再随意杀人的白落笙遇见了贺兰芝，面对着相貌与他的小丫头相似的女人，白落笙开始寻找新的慰藉，可是午夜梦回的时候，白落笙依旧是痛不欲生，他甚至连卫郦的名字都不知道，其实真正还是卫郦的人，是自己呢……